【渣翻】【东方】九月に蝶の血は凍る(5)

莲子又喝下一口，苦中带甜的酒精穿过喉咙。
“关上房门的那几分钟里，从门的另一边可以听到呻吟般的叫声。她的亲友一边叫着发生了什么一边打开房门，房间里是半裸的我以及，半裸的她捂着腹部呻吟着。对着进了房间的人们，我吐出这句话，‘这个女人烦得受不了，带她出去。’这样之后呢，这名女演员得了膀胱炎死掉了。她因那时我的变态性欲而死。那篇报道是这么写的。”
花的颜色，灯光的颜色，墙壁的颜色。
全部都在酒精中变得斑驳。
“扭进了酒杯之中，喜欢边做边殴打腹部，压上去的我体重太重，压坏了身体。以种种借口，各家报纸都起来攻击我谩骂我。抛下了我的世界转动着，仿佛是放映机里的胶卷。我拍摄的影片不知何时都已经不见了，而回过神来时已经站在法庭上了。”
又将手中的玻璃杯灌满了朗姆酒。
回过神来时又已经空了。
“然后，审判开始了。判决呢，是无罪。对，我无罪释放。不过，那时我模模糊糊想到，那种聚会是哪里也没有的。那名女演员的死，是因为和谁都上床，怀上了孕，反复地堕胎，最后膀胱就变得很脆弱。某一天，她喝过头了，就那样摔倒在地上，膀胱破裂而死罢了。只不过是在那次假聚会中，发了假疯，假的死因导致了假的罪名。只是那样罢了。因为一切都是假的，我便无罪了。只不过”

唯有那咕嘟咕嘟的笑，映在了黑暗中。
“只不过，我作为喜剧演员，再也没有出过电影了。实在是假过了头，实在是说了太多假话，在街边迷了路。脏乱的道路上，好像成了破烂的抹布一样，仰望天空。然后呢，眼前飞过了一只蝴蝶。那时忽然就明白了。啊，什么嘛，都是一场愉快的喜剧。”
“呐，你。虽然梦里的道理很无理，谁也搞不懂，不可解，又无聊。不过呢，把它们接在一起的话，会怎样呢”
“所以呢，想出了一种游戏”
咯吱咯吱，什么东西卡住发出的声音。
“知道名叫优美的尸骸的游戏吗？（译注：一种每个人画出一部分人体然后拼接起来的聚会游戏）把毫无关系的照片撕碎后随意拼接起来，什么意义也没有，什么意图也没有，什么感情也没有，仅仅是贴合起来，这样做成的一张照片，也许什么也看不出来，也许还会还原到原来的一张。虽然不知道，但是，说不定能让观看着除了无聊就什么也没有的我的梦的你开心吧，我是这样想的呢。”
嘎啦啦啦，齿轮转动着。

椅子的面前，这片黑暗中，映出了乳白色的光。
嘎啦啦嘎啦啦，放映机回转着。
“撒，开始吧 ，无聊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