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犯罪系列《没有好人》故事渣翻17(2)

他开始整理它们。他用左手一个接一个地拿起文件，右手拿着打开的笔记本，把它们摊开。他看着文件与笔记本，逐条对照当时的情况与信息。
约拿·穆里安是个不起眼的抄写员。出现在凶案现场。除了低级别的渎职行为，没有别的前科。线索是很多的，但是从来没有足够的机会让阿莱克修斯相信他真正有罪。他自杀了，很可能是由于他们的监视，可谋杀还在继续。这样的死亡使他们所有的人都感到沉重。书页上布满了墨迹，阿历克修斯发泄了他的沮丧、愤怒与内疚，他伤痕累累。他们在穆里安身上花了太多时间，但一切都白费了。
萨尔加斯·海拉斯似乎是个值得怀疑的对象。他想起了阿历克修斯急切的抗议。“有罪”,他说。“孩子，千真万确。有罪。像他这样的有钱人不懂法律，不懂正义。文件中有大量的纸张、几十份文件，还提到了一些内容。他年轻、傲慢、富有。他的家人从事采矿业务，挖掘东部荒原上的金属矿层。他们有足够的影响力让任何指控消失。调查毁掉了像穆里安这样的人，阿莱克修斯竭尽全力想继续下去，但还是最终失败了。

当海拉斯的父亲把他召回城外的领地时，他已经是遥不可及了。
他值得调查，但有很多线索。德拉斯克双手捧着头，努力不让自己尖叫。还是有太多线索。这么长时间，这么多新案子，他还是不知道去哪里找。肯定有什么办法的。
难怪他的导师会发疯。
他觉得自己好像打了个盹，毫无梦境。也许他只是觉得自己知道，因为他被自己痛苦的想法所困扰。当他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时，他只是动了动手，睁开了眼睛。
当他抬起头时，杰德正坐在他对面，手里拿着一杯酒。她把酒放在他前面，他扬起眉毛。他不习惯随随便便接受他人的善意。“我想你可能需要点东西来提神。”
“现在不同往常，不过谢谢。他拿起杯子，把它举到嘴边。炎热的感觉突如其来，但却很受欢迎。“我一直在看这一切，”他叹息道。“我一直在审视所有这些假设和想法。当你认真的时候。他用手指在桌子上敲来敲去，弄得那堆文件抖了起来。“我努力找出其中的关系，希望能安慰他。只是觉得这还不够。好像我让他失望了。这是我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