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阿里曼：放逐者》贰(2)

“你还记得些什么吗？” 阿里曼问道。在恶魔现身以后，葛孜瑞尔与其他劫难者突袭了他们。卡洛兹猎群中的一些幸存者告诉人们暗影带走了冠军，而火焰驱逐了它。葛孜瑞尔却认为是俘虏把恶魔焚了。这一壮举打动了劫难者之主；他决定留下俘虏和他的兄弟。他曾要求星际战士们向他下跪，但他们仍然不肯屈服。这种蔑视最终把俘虏引入了这间舱室，并使他失去了一只眼睛。
俘虏噘起嘴唇，苍白的牙齿在满是血污的肉体中发亮。
“我记得我兄弟死了。我记得他的胸膛断裂了。我记得亚空间的腐臭。我记得那面暗影。” 阿里曼看到俘虏的眼里闪着微光；他的光环很是灼亮，暴怒与力量被束缚在衰弱的意志背后。“我记得，巫师。”
阿里曼点了点头。
他知道啊，阿里曼想着。他有看到并知道我的真容。他没有武器在手，但这不能阻止他给俘虏封口。他的手指抽搐了一下，他感到这个念头在亚空间中产生了共鸣。这可太容易了。不，他心想。随着他的思绪平抚，亚空间也安定下来了。
“我的主希望你为他效命。他感觉到了你身上强大的力量。”

“这就是你来这儿的原因吗，巫师？” 再一次，阿里曼听到话语中的仇恨。
“我侍奉我主，” 阿里曼说。“你是受过战斗和毁灭训练的灵能者。他喜欢灵能者的誓言，你让他很感兴趣。”
俘虏扭动着裸露的肌肉，锁链叮当作响。鲜血从挂钩穿过皮肤的地方流淌。
“你的主人是谎言与无知的奴隶。” 话一出口，他就吐出了带有红色血斑的口水。“我的誓言属于我自己，不会拱手让给他。”
“那就会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
“有吗？也许对你来说会有的，巫师。你害怕真相，我不需要看到你的脸亦或听见你的言语就可知晓。我不害怕，尽管那会给我带来杀身之祸。”
这些话我自己也曾说过，阿里曼想着。“可你还活着。”
俘虏发出一声血腥的笑声，把锁链都震得晃动了起来。“是啊，我还活着。你的谎言使我相信我还活着。你打算为此表示感谢？”
阿里曼沉默了片刻，然后他伸手将头盔从头上扯了下来。蓝色的双眸嵌刻在由光滑的橄榄色皮肤拼成的脸上，凝视着俘虏的独眼和被挖空的眼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