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x华法琳】午夜和血(9)

“我会记住的。”我仿佛庄严地宣誓，“我保证。”
她回过头轻轻笑了，血红的眼扫过我的脸，仿佛能看穿我的一切心事。我的心跳陡然加速。
“博士，太过矜持可不是一件好事哦。”她把我的手轻轻放在她的腰际，缓缓吐气，“我也见过很多矜持的人，他们因此错过了很多东西。”
我没再说话，只是把头停在她的肩上，再把她抱紧。我能闻到她发丝间的香气和医生身上特有的消毒水味。
她转过身，迎进我的怀里。
“博士，有了机会可要好好地把握住。”
那天晚上，我提着一瓶据说是维多利亚最好的酒窖生产的红酒偷偷溜进了医疗部。
我早就摸透了医疗部的值班规律，凯尔希就算再想工作，也还是要休息。而华法琳作为在罗德岛和凯尔希资历相当的医师，又有着血魔喜欢在黑夜活动的本性，自然当仁不让地承担起了在午夜看管医疗部的职责。也就是说，现在的医疗部只有我和华法琳两个人。
我来到熟悉的门前，敲敲门走了进去。华法琳正坐在桌前写着什么，见进门的人是我后露出了一个微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博士。”
她似乎并不对我的来访感到意外，放下手中的笔伸了个懒腰：“所以，博士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她眼里闪着促狭的光：“我可是很忙的哦。”

我突然局促起来，闪躲着她的目光：“没……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想找你聊聊天。”
“那你还傻站着干什么，是准备一直罚站到聊天结束吗？”她无奈地招招手，“过来坐吧，博士。”
我坐到她对面，把手里的酒轻轻放在桌上。华法琳眼睛一亮：“不错博士，很上道！还知道带点东西来……唔，维多利亚的红酒吗，看来博士你还做了不少功课嘛，知道血魔喜欢的除了鲜血就是它了。”
她轻车熟路地起身到柜子里取出两个杯子，把酒斟到半满——看得出来，她不是第一次背着凯尔希在办公室饮酒。
“所以，博士你到底想找我聊什么，还特地大半夜跑来医疗部。”
“我……我想更了解华法琳小姐！”我终于鼓起勇气喊出了可能只有小说里才会出现的句子，紧张又期待地盯着她的脸。
华法琳哑然失笑：“好、好。博士你先放轻松，我看你指甲都快刺进手心的肉里了。真是的，明明都已经拥抱过了，怎么现在还紧张得像来参加凯尔希安排的相亲一样。”
但她旋即又严肃起来：“居然是为了这种事来的吗，看来博士你是真的很认真。”
说完她便沉默下来，侧头看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一口一口喝着杯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