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犯罪系列《没有好人》故事集渣翻4(8)

给一个被你射穿眼睛的人下毒没什么意义
“没错。但我们在莫尼克斯身上发现了同样的毒素。纳苏克的身体恢复了——”
“恢复?“斯卡林格扮了个鬼脸。“有什么发现?”
“足够了。足以让我找到相同毒素的痕迹
“这么说他是中毒的?”你指的是什么?这有什么关系吗?我还有就职典礼要准备。人们穿越瓦兰图阿去看这个。在他们找我握手的时候，我在这儿和你谈昆虫的事。”
他仍然面带微笑，但他的话简明扼要。这就是他不安时的表现。他听不懂她的逻辑，但从她的语气里，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发生了。他很了解她，知道她不容易受惊。
“看,”他说。“你不必为克罗斯和其他人的死负责。如果你是…我们不需要深入讨论这个。这么说吧，我可不会这么善解人意。此外，”他摇了摇头，“你说得很清楚，今天辜负我们的人会有什么下场。他做了个鬼脸，瞥了一眼她指甲缝里的血迹。
“五分钟前，”她说，“在后门附近发现了一个失去知觉的后厨帮厨。他的脸上，嘴巴附近有毒素的痕迹。她抚摸着从他脖子上遗留的东西。它的成分与我在克罗斯死亡现场记录的配方相符，所以我进一步调查了一下。我在附近的地上发现了它的翅膀。”

她等着斯卡林格回答，但他只是盯着她看。她竭力忍住没对他喊叫。如果斯卡林格死了，杀手们会在她家门口排起长队。
她说，这些人都没有被下毒。“我说的不是杀人昆虫。我想说的是:不管谁处决了莫尼穆斯、克罗斯，他就在这里，他刚刚在后门使一个人失去了行动能力。”
史卡林格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杀害纳苏克的凶手在这里。他还是进不大楼。我向你保证，伊萨，这个仪式会继续的。你打算怎么办?”
她看着翅膀的碎片，在拇指和食指之间滚动，试图把她手里的昆虫翅膀拼接在一起。“他不是用这种毒素杀人，而是用翅膀杀人。”
斯卡林格拿起翅膀嗅了嗅。然后耸耸肩，把它还给了伊萨。他是个瘾君子。这是在瓦兰图阿。谁不是呢?你试过抽这个吗?”
她摇了摇头。“我和一个马格斯生物学家谈过了，这玩意很贵。这是一种慢性毒药但我们的人不是死于此。短期内不会致命。但它会让人上瘾，而且在服用几年后，器官会开始迅速萎缩。我以前从未遇到过。这些昆虫来自其他世界。一个行商浪人把他们带到帕沃。我需要更多的时间来理解它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