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比天高（十七）(5)

“孟书言，在一起这段时间，我能感觉到你心里装了很多很多事。虽然你向我坦露过一些话，但我不傻，我知道你有太多太多的情绪都在瞒着我。我太想让你放下对我的防备，让你愿意信任我。可是你为什么就是不信任呢？你为什么，要离我越来越远呢？你难道都感觉不到，我们的距离比着我们刚在一起时，反而更远了吗？”
“我……霁语，我不是……”孟书言想说话，却被程霁语直接打断。
“有时候，我真感觉自己不配。像你那么优秀的人，怎么就跟我在一起了呢？我太普通了，什么都没有，也难怪你不信任我，难怪你几乎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
“我没有什么都不愿意和你说，”孟书言手伸到眼镜下，狠狠揉了揉眼睛：“和你说过很多话，已经耗费了我很大的努力了。而且，有些话并不是非说不可，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独立的空间。我也没有追问过你初中的时候和其他的男孩谈过的事不是吗？”
程霁语没想到她会拿自己以前谈过恋爱的事将自己一军，一瞬间沉默了。
孟书言耸了耸肩：“你看，我尊重你的隐私，你也不要对我的内心世界做太多探究了吧。”
“我和那个男生谈恋爱，是因为我那时不懂事。他最开始注意到我是他在和他朋友讨论班里好看的女生都有谁时，他朋友提到了我。后来就经常和我聊天，找我说话。他长得不差，我也有自己的虚荣心。所以在他表白的时候，我答应了。但其实深究内心，我对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我们也都没有认真。初三一分班，我们就分手了。而你应该能感受得到，我对你有多认真。我不觉得这件事是什么隐私，只要你问，我随时都愿意告诉你。只是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我以为你不想提，就想我不太喜欢提徐佳婉的事一样，所以我也没有主动说。”程霁语看着孟书言的眼睛，认认真真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