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万年后的牧民

时间：5myf，第四纪，全新世
地点：原挪威附近海域
500万年后的北欧，平均气温至少要比现在低上7摄氏度，连挪威暖流都无法拯救的严寒让人们很难相信这里曾是一片被奥丁庇佑过的土地。海面之下的情况或许能比陆地上好一点，但“冷”这个字在这样的时代用在哪里都显得那样的刻骨铭心。
眼下正值大西洋鲱鱼的繁殖季。这种半公斤重的小型鱼类在人类时代是一类物美价廉的经济物种，它们会经常性的出现在瑞典人、老八及其近亲的餐桌上。
当然还有普通人的餐桌上。
然而即便是在需求量和捕捞量如此巨大的情况下，现在的大西洋鲱鱼却仍然是无危的，可见其繁殖能力和头铁程度。以数量闻名的它们常常聚集成庞大的群体，在缅因湾甚至发现过尺寸超过4立方千米的鲱鱼群，这一个大群包含的鲱鱼就有约40亿条，相当于今天地球人口数量的一半。而当未来的人们不再拿它们做罐头的时候，这些鲱鱼的数量将会比现在更加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