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直播间，“贩卖”抑郁症少女(12)

她跟他透露了更多情报。比如自己一开始玩这个游戏，就是为了查明长亭的死因；比如长亭那么决绝地死，一定是因为陈泽对她做了些什么；比如她千方百计打听到，在给警方的供词中，陈泽提到还有“另一个人”，一开始就指引着他的行动，只是通过网络的联系过于脆弱，那人删除好友后，陈泽就和他失联了。
她想找到那个人。
邢朗叹息着：“那很困难吧，况且真相未知，我们怎么能知道那个什么主播经纪人，不是陈泽编出来帮自己逃脱责任的呢？如果不是他当初说长亭太脏，她是绝对不会自杀的。”

这句话迟迟没有得到回应，邢朗扭头看去，陈悦薇正牢牢盯着茶几边的那颗苹果，似乎在出神。
“悦薇？”
陈悦薇陡然回神，用温柔而充满信任的眼神看向他：“你说得对，除了他，没人该对长亭的死负责。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已经结案了，连法律都不能制裁他。”
“我可以。”陈悦薇眼神中的恨意，点燃了邢朗全部的热情，他激动到快要颤抖，却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在陈悦薇骤然亮起来的目光注视下，他又重复了一遍，“法律不能制裁他，但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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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初，性本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