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直播间，“贩卖”抑郁症少女

引子
傍晚八点，整座城市下起暴雨。透过稠密的雨滴向上望，能看到一片翻滚的乌云，像是有人在夜空下面撑开一张巨大的灰色幕布。
被风雨敲打的破旧玻璃窗后面，陈泽打开了电脑。
泳衣美女的照片出现在桌面上，双击鼠标过后，就成了游戏开启的加载进度条。等待的过程里他点了支烟，输入账号密码，同时登陆了直播软件。
房间里零零星星地挂着十多个账号，不知道是活人还是机器。见他开播，只有一个人有气无力地刷了句“欢迎”。
陈泽掸落烟灰，开了局新游戏。他技术不算出众，只好绞尽脑汁从互动上找补。但用力甩出的梗毫无回应，他渐渐熄了心思，沉默着打完几局，下了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