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ABO）——31.剧透的蝴蝶效应？(9)

男人也曾因为喝得酩酊大醉而身处异地，但那是几年前就发生的事儿了，虽然这个时间只在假世界里成立。他醒来时也一样茫然地到处问路，可问不到答案。
那天须被车光晃走了视野的时候，男人就在街旁不远处的地方目睹了一切。比车主看得清楚，须分明是凭空消失的。他本以为是自己精神不好，可看着地上留下的书包和早餐，又不全然是。
车主也惊慌失措着，男人走过去拾起了被遗弃的手机，很想搞清楚这位消失的小孩儿是什么身份，是不是和自己有着同样的原因，才会发生同样的事情。
但书包里只能查出这孩子是哪个学校的，手机里也是很普通的装着同龄孩子会玩的软件，唯一让男人震惊的，是备忘录记载的故事，和所有熟悉的姓名所发生的触目惊心的情节。
那一刻他看向这个世界的眼神，便开始有所改观了。
那孩子去了哪里，他想，便是他要探索的答案。
他拿着那只手机站在原地许久才晃神找回思绪，可抬眼张望天空的事后，却是不同天色。那车主的声音刚才还在身边，转眼没了踪迹。脚下没有车来过的痕迹，更没有原地被丢下的书包和早餐。他惶恐地看着手里抓着的手机，一时间只觉得怪异的发麻感挠上心头。

而不远处伫立的学校楼就在眼前，
和他在书包里查到的学校名称一模一样。
或许，只要找到那个孩子，
一切都有答案了。
男人在那场明亮的车灯下无意跟随着须在下一秒也穿越回去，天色顿变，另一个少年也跟了上去。彼此交乱的逻辑重新找到新的判断标准，也都自主学着适应了一段时间。
但男人很快确立了新的人生目标，而少年则在接下来的秘密跟踪里无意泄露行踪，被男人反逮住了关起来。
直到现在。
更为奇异的是，少年身上消失过一段时间的柠檬香气，又像重新找回主人一般，蔓延在身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