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ABO）——31.剧透的蝴蝶效应？(7)

可现如今，眼前的人却不知道在急什么。
那道公式也许不是原实验的内容那么简单。
华少拿着酒杯抬眼看了他，把杯口送到嘴边，低沉回一声。
“没公式，实验也能进行下去，不是吗。”
立风静了片刻，回想老头的精神状况，也许并不存在公式。
他原本想利用公式去进行实验其他内容，这事他不预备告诉其他人，包括合作的华少。
他垂眼阴沉沉地扫了一眼那人喝酒的架势，放缓呼吸将手揣进口袋，无声点了点头，故作镇定地扬起一个笑。
“嗯，也许吧，也许根本没有什么公式。”
-
阴冷的四处只剩下封闭的破窗透过木板照射进来的弱光，嘴贴着胶布的身影呼吸微弱，双目疲惫。他伸脚勾了勾地上可接触的废弃桌椅，却不小心划出动静，惹来了外边绑架自己的男人。
开门的声音传入耳里，少年的听觉灵敏，闻声后倾了一些，看起来还算安分。男人拾起了脚边的桌椅木料，随手一扔，甩在周围的墙角，发出的响声吓着了被捆的少年。

“别想耍鬼主意，乖乖待在这儿。”
男人的表情看起来不容商量，满眼布满着血丝，和一意孤行的执念。他走去窗边伸手挥了挥残光，那落影停留在少年侧脸，一会儿晃了视线，一会儿彻底沦入黑暗。但唯一不变的，是眼角对那人的半妥协和屈服。心寒的情绪沉入谷底，连同他所有喜怒哀乐都不见踪影。
门外有脚步的声音，男人出去察看，将到点送来的快餐袋拿了进来。就坐在不远处的板凳上，解决今天的第一顿餐。少年被封住的下半脸无法动弹，垂眼的睫毛影子扑闪在眼睑，看起来万分疲惫。小腹传来饥饿的声响，被男人默默看了一眼。随后他收拾一遍自己吃过的痕迹，将剩下的餐盒带近。
蹲着的身影挡住了窗边透进来的光，他抬手撕开了封嘴的胶布，发疼的反应皱在少年的眉目指间，无声隐忍着。男人打开了餐盒准备喂他两口，但少年显然不打算接受。
“想饿死在这儿？”
到嘴的饭菜被拒绝，少年仇视的目光看似锋利，却带着几分潜藏的不忍，移开了对男人的视线。声音沙哑，是被封住了嘴巴许久后重新发声的干涩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