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ABO）——31.剧透的蝴蝶效应？(5)

一时语塞想不出答案，绒只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摇摇头晃走了抛来的疑问，不料下一秒十辰于的手搭到了须肩边，吓得须惊呼，连带着绒也叫了一声。把局外人十辰于搞得是一脸错愕，
“你们，在讲鬼故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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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辰于那边没有什么信件，你耍我呢老头。”
立风的鞋底碾灭了烟星，抬眼的冷漠扫过男人脸上的心虚，像是能把人望穿。焦灼的拆穿局势如履薄冰，男人思绪发乱，抓着快要崩溃的脑袋声嘶力竭，面目狰狞却精神涣散。
“...咳，华少，你以为、...你能得逞吗。”
立风半蹲着垂视发言断续的男人，没忍住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么荒唐又神志不清的胡言乱语，莫非是老头装傻的新计谋？他抬手托着男人的下巴让他正眼好好瞧清楚，自己现在不是当初畏手畏脚跟在他身边委曲求全的小人物，而是堂堂正正敢露脸告诉对方所有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划出来的笑面虎。就算老头今天失了智，华立风也会要他记得，是谁动的刀。

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那个孩子。
也是他发了疯要搞实验而祸害的债。
他松开托下巴的手，意味深长地扬起眼尾，一阵笑中带刺的温柔之下，语气发冷得叫人生畏。
“睁开你的眼看清楚点儿，我是谁。”
男人还坚定着自己所想，冷笑着无视了立风的声音，继续自语。
“小子，就算你现在站稳了，总有一天也会被人扳倒的。”
立风挑眉，玩味地发笑，只当男人确实是因为药物多了几分神志不清，也可以理解。但这话的威胁程度对他而言，实在纯属于挠痒痒，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整理身上的纽扣，几分漫不经心中夹带着冷陌和自如，绅士皮囊仍在。
“放心，在别人扳倒我之前，我已经先扳倒你和丸氏了。我没什么怕的，成也好，败也罢，什么都是虚有的。只要你和丸氏被我华立风踩在脚下，这辈子你们都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
点名道姓的三个字撞进男人的听觉里，本就不清醒的意识被震得放空，残碎的记忆重新店过脑海里，他怔了怔，又确认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