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ABO）——31.剧透的蝴蝶效应？(6)

“....你说，你是谁？”
“老头，装傻这招可没用，你知道我有的是手段对付你的。”
立风起身，只当男人眼神跟随的错愕是伪装着整套戏码的倔强。他拍了拍手上的灰，从男人的面前远开了几步，目光顺势提去周围的设备。
“记得你说过，感情是人最大的软肋，这句话我原封不动送还给你。”
“......”
男人默不作声，努力回忆着被药性打乱的记忆，那神秘人让他找华立风当投靠，一起对付一个叫华少的人。话应该错不了，毕竟那人说着要自己代替他活下去。可如今绑架自己的人是立风，是不是说明，立风和华少现在是同一阵营的人。只需自己用那张纸条来让立风知道，要对付的人其实是华少。
可他知道自己没了纸条，等于没了所有。懊悔的情绪还在失神之中，只能一味强调公式备份的另一个关键人物，十辰于。
“公式在十辰于那里，我没有骗你。....只能说有些事你不明白，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

扑朔迷离的说辞惹得立风皱眉，在他看来男人做过恶以后还伪善的嘴脸是他最难以忍受的，这么多年潜伏在他身边，看着他披着好人皮囊一路过来，不仅赞助自己念完书，还精心栽培，留得大家的赞美声，可一切的一切归根究底都是为了利益。
他只觉令人作呕，眼神都不屑给几秒，转身径直开了门离去。
背影是未知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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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的事，你不是有法子？”
立风快马加鞭赶到了华少的客厅，见人不慌不乱点着香烟，还没等他开口，便摇头否认。
“很棘手，我还在查。”
这句话是违心的，所以华少没有看着立风讲。那晚他完全可以翻找少年的口袋，可后面发生的事情一发不可收拾。这不是第一次这么心猿意马了，他暗自吸一口烟，那种令他讨厌的未知仿佛不像之前。
实验已经开始入手的工作流程，西兰那边也制定了相关方案，一切只需要稳妥进展，根本不存在公式是核心的问题。倘若真的需要绒的血液当原材料，他也只需要让西兰对血液单独做研究，然后想办法将缺失的部分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