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ABO）——31.剧透的蝴蝶效应？(3)

“那你守株待我也成功了，不打算做点什么？”
话尾挑动了炸的心跳声，慌乱的足迹踩在心底变得杂乱无章。他抬眼看向已然变得陌生又深不可测的人，皱眉的思绪拽着自己找回意识，握紧了怀里藏匿的枪影，毅然决然掏出，正对着那人。
枪口的黑色正如炸眼底的空洞，望不见底，更看不透情绪。立风没有太多反应，只是垂眼盯看了枪口片刻，笑着覆上手握住炸持枪的手背，朝前又迈近了两步。
“我自愿上你钩，然后呢，打算怎么做。”
抓手的姿势牵动着方向，一下涌近的不安感包围着炸，一时间只像是填充了无尽的黑暗在周围。他蹙眉仇视着眼前不慌不乱的人，讨厌那人总是这样稳操胜券的状态，仿佛所有人都被算计进去，包括他自己。
“....我让你别动我。不然我真的会开枪。”
一字一句没有温度的声音，从眼里流露出的淡漠仅剩如此，炸拖着那人抓紧自己的手，将枪口从人胸脯上的衣服挪向心脏处，彼此都清楚，那也是纹身处。

“到时候你精心藏起来的弹痕，可就多一道不好看的了。”
.....
炸承认卷的质疑是对的。
他不清楚这算不算最后一面，可那把枪对准了目标却无力扣上扳机。
他以为的狠话，在人眼里却是小孩儿耍脾气的气话罢了。
就连说完以后擦身离开，炸都察觉到自己身上藏着一阵隐隐的发抖。他的心理在排斥，可生理的信息素却无止境地回味着华立风给过的每次温暖。那是一种成瘾的依赖，戒不掉更忘不掉。他握着没派上用场的废枪，走远了几步路。像给自己扣上失败者的头衔，笑一声。他还想挣扎，找回自己原本的坚定，半偏过脸望向原地的华立风。
“你听着，下次再见，我们就是敌人。”
这一夜比何时都长，转眼的天明不声不响。下课铃声刚过，须转过身想找绒说话，便瞧着他扶着腰在揉，一脸挑眉的八卦脸凑近瞅了瞅。
“哦豁？”
“.....”
“是我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