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食堂·外传(5)

“伯鲁先生？是上校吗？”
“嗯。他说有个地方在寻找人体改造实验的志愿者，问我是否愿意尝试。虽然风险很大，但如果改造成功，我可以免受牢狱之灾。我无所谓——应该说我根本没有选择吧……但我依然很感谢他，让这具残破不堪的身体有了继续存在下去的价值。‘这个世界并不美好，不过倒也不是处处充斥着绝望。’——他的原话。”
“像是他会说的话。不过你们之间还有这一层关系，多少让我有些吃惊。”
“或许正如六四小姐所说，‘缘，妙不可言’？”克丽丝耸耸肩，“第一次改造非常成功，也许妈妈、爸爸不希望我这么年轻就去见他们吧……那之后，我有了新的身份、新的目标，但总觉得还是少了点什么。”
“哦？”
“不过现在我已经找到它了。”不待他发问，克丽丝自问自答般地说道。此刻，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用左手撑着下颌、右手指尖抵着餐桌，转过头欣赏着窗外渐息的雪。

虽然克丽丝的语气没有变，但不知是错觉、还是他的一厢情愿，迪米特里觉得她最后的话语之中蕴藏着的是幸福与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