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人间——念想(4)

得到的回答，只有一个惊恐的眼神。
“现在，谁才是胜利者？”
志利一般发问，一边将孩子王的头按在地上，地上的干土块刺在孩子王的脸上，一直持续到孩子们领着孩子王的父母过来。
而在这一段时间之内，志利的心里，一直保持着施虐的愉快感。
孩子王的父母，赶到时看到的第一个场景，是志利把自己的孩子踩在脚下。
母亲护子心切，急忙跑去拉开志利，一把抱起孩子王，眼泪，也随之流了下来。心疼自己的儿子之余，看着身后的志利，就是响亮的一个巴掌。
志利挨了一个结实的嘴巴子，却露出了笑容，尽管眼睛已经流出泪水，嘴巴却依旧保持着微笑的弧度。
“你们家里人，真的都一样呢！”志利说完，扭头便走了。
“我们去找这小东西的爹去！”这是那位母亲，对着身后男人的命令。
（三）
“你看，你这把我家孩子打成这样，总得有个说法吧！”女人双手叉腰，昂起头看，看着志利的父亲。
志利露出笑容，看着母亲身后的孩子王，那孩子王的眼中并没有一丝得意。相反的，他紧紧的抓着母亲的衣角，避免看见志利的眼睛。
“是是是。”父亲连续三个是字，接着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给女人身旁的男人点上，然后赶紧招呼志利过来。

“快来，赔个不是！”
听到父亲的命令，志利只得硬着头皮，说了个对不起。
那三个字说完，似乎整个人都愣了一般，一直持续到孩子王的父母带着孩子王离去。
志利的信念崩塌了，原来父亲对自己撒了谎，母亲已经入土，他们所嘲笑的事物，为止付诸的努力，都只是为了父亲的谎言。
日落了，趁着黄昏的余晖，一阵风吹到了志利的脸颊，带下了两点泪珠。四周开始变得昏暗起来，而父亲，陪着志利站着。
“爸，说瞎话真的好吗？”
面对志利的问题，父亲无法回答，正要搪塞过去，却发现，原本父亲给志利的镜子和木梳，都断裂了。
“有些事情是无可奈何，但是，今天的事，我相信你的话。”
“那母亲还会回来吗？”
“不会，但是总有一天，我们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