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起】你会背叛我吗(6)

少女突然发现，进入城堡的魔女变得活泼开朗了，如同施了魔法一般，面容更加俊丽，与在外面时截然不同。这不过是接受了一个邀请，不过是跨过了一扇门，不过是走进了一座城堡，她便看到不一样的魔女、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滔滔不绝地爱着书籍与歌剧、富有理想与文趣。魔女的城堡满目钻石珠宝荣装贵画、无数人间繁华，好像一个富裕的国度、时间与艺术的博物馆，她还缺什么？
“为什么你的猫会狗叫？”少女小心翼翼地和魔女那只仅有上半个身子的猫打招呼。
“因为它有狗的灵魂。”
“这怎么可能？”
“这是个秘密。”魔女笑道。
烁星排列组合在一起，旋转、跳动，好像夜章的文字，讲述着夏空的故事。玩累了的少女坐在魔女身旁，翻看魔女日记。纸页上草草的文字在她眼前旋舞，逐渐模糊，闪耀成虚假的灿星。
“克丽丝汀，我想我可能很早之前就......”魔女悄悄地说，“我想……同你一起燃烧生命。”

很早……“很早”究竟是什么时候？难道是第一次见面时的一见钟情，还是教导时的逐温渐热，或者是交流时的情感脉冲？很唐突的一句话，在黑夜的怂恿下意外地飞了出来，着实吓了魔女一跳。
所幸少女太疲倦了，依靠着魔女的肩臂，困意淹没理智，耳边还留有她的余音，眼睛却已闭上。没有回应，当少女睡醒时，发现她回到了自己卧室的床上，一切如初。
秋去冬来、冬辞春临。在这段叶落叶生的时光里，魔女每天深夜扣响她的屋窗，时而带她去自己的城堡，时而应她的请求去更远的郊外，但走不远。有时是少女谈画作，有时是魔女聊写作，有时只是两人静静地坐在一起、各自忙碌自己的事情。
“嘿，打个分吧。”少女得意地招呼看书的魔女过来。
“你在做什么？”
“给你画了一副肖像。”
“嗯……0分吧。”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