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起】你会背叛我吗(4)

触碰到了她。
魔女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少女艰难地转头，也只是眼睛能瞥到来访者的程度。两人对视，半秒后少女缓慢闭眼把脸转了回去。
当门打开时，魔女疲惫地走出来摔倒在地上。领主、家眷和随从们涌进房间中，欢笑声此起彼伏。当天领主就即刻大方地把领土的森林全部赐给了魔女，后来还经常邀请她参加舞宴。邋遢教士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丰厚的财宝，还趁机搞到了当地教会里的高等职务。
森林猎人曾说，这片荒林里拔地而了起一座辉煌的城堡，比领主的还要气派。魔女只是在地上一点魔杖，方圆几里的树木有秩序地倒伏在地，如同骨牌一般。紧接着木头快速腐烂，同时变成艳芳的花草丛。然后她仅仅是在地上挖出一个浅土坑，丢进去一颗种子，一夜之间长出来一座城堡。魔女就居住在这座神奇建成的城堡里，负责领主女儿的教导工作，不喜他人拜访，出现在公众视野里最多的场合是领主的宴会。

“哈，原来这就是我们相识的开始么。不枉我逃掉宴会。”领主女儿躺在草地上，笑嘻嘻地着听完魔女讲的过去，她的红发点燃了周围的嫩草。春天的郊外比夏季安静很多，夕阳慢慢地醉了，醉红了周围的云彩。
“没想到快一年了。嘿，请……请别走，我们再待会吧。”少女一边恳请魔女道，一边把手指埋入到魔女的丝发间。
“你在等什么？你父亲的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魔女见少女赖在山坡上迟迟不肯回去，问道。
“等黑暗汹涌淹没天空。我想亲眼看看这样的景色。”
“然后画下来吗？”
“对。而且我想天天近距离欣赏这样的景色。”少女眯眼望向天空极远至深处。
“这不太容易。”
“不……这太容易了。”少女单手撑起身体，凝视着魔女的眼睛慢慢凑近，“看你的眼睛就够了。哇，你的眼中有一个世界呢。”
“这个世界里藏着一个你。”魔女的眼睛映出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