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塔与灰色的黎明》序幕（三）界律之灾

列车摇晃，光影交错。
沉默的人形坐在长椅上打盹，支着头，不发一语。
他在想回家后如何才能以最快的速度睡着，然后准备明天的视像会议。或许可以在会议的时候假装网络断了，然后悄悄睡一会，泡一杯咖啡，他如是想到。
或许，或许在现实中只有自己一个人是这么悲哀罢了。
......
廊道的空气有消毒水的味道，灯光昏暗。
金属轮子在水泥地面滚动着，发出有些刺耳的刮擦声。
这似乎不是什么正规的医院，而是隐蔽在颇深的地下。
推动病床的人穿着白大褂，有三个，每个人都戴了口罩，眼神镇定而老练，其中一个高个子手里拿着吊瓶。
“三号手术室，快。”
门被砰一声撞开了，似乎惊扰了上面的人。
她的眉头动了动，但没有其他的反应。
只是在进入手术室的时候，能看到眼角那一缕微弱的泪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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