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阿里曼：放逐者》序(6)

“暗潮将吞没你，冰霜将在你的尸体上冻凝，” 哈肯咆哮道，他的肌肉紧靠着匕首的尖端。血涌了出来，顺着他的脖子滴下。
“你对我们的手艺很抗拒，你的同类一直都是。但我不需要打破你的内心。” 巫师缓慢地摇着头。“我必要为你提醒我还有其它的，有失文雅的知识之道致谢，”
哈肯的瞳孔大睁，当他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时，他大吼了起来。当短剑刺进他的颈脖时，他仍在咆哮。巫师用剑刃锯过了哈肯的喉咙，正好在他的下颚处休止。鲜血在一块覆盖石桌的红色布单上流淌。当巫师把手伸进蔑笑的伤口，从颈中扯出柔软的白色腺体时，哈肯也还在咆哮。
瞬息之间，巫师注视着手中沾满鲜血的肉团。它是一个基因存收腺，即创造星际战士的基因奇迹的根源。相比人类的大脑，它们更能保存血之回忆。慢慢地，巫师轻仰头部，张开嘴，吃下了腺体。正像他们对哈肯所做的那样，记忆在巫师的脑海中展开，有如血水倒入清泉。他的身体摆动了片时。接着，他的思潮找到了它想要的东西：关于另一场浴血盛宴的记忆，有关哈肯的下颚啮食女巫温暖的头颅血肉的追忆。巫师的心灵伸出了手，在记忆形成时将其抓揽。

“劫……” 当这个词在巫师的脑海中凝固时，他的嘴便在挣扎着编织。“劫难者，” 他说道，把一口粘稠的污血吐在地上。这正是他所需要的。这是一个名字，执掌力量的名字。有了这个名字，他即可通过以太追溯它的拥有者，恰如哈肯所言，这将使他离找到他的猎物更近一步。他要转告他的主人和尘埃兄弟会的其他成员。放逐之路已然明朗，而他们已临近终焉。
在石桌上，哈肯抽搐着，尽管喉咙被撕开，但他还活着。巫师拔出了剑，并看着哈肯的眼。
“多谢，哈肯·灰色风暴。” 他把剑举过头顶。“我们的兄弟会向你致谢，” 巫师说道，他的剑按住了哈肯的喉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