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六章(4)

“我明白，” 奥兰德说道。
“真的吗？任何发生的事情都无法瞒过我，奥兰德，” 光芒之王说。“我观聆万物。毕竟一个王必须知晓他的宫廷会如何谋划。” 他微微一笑，并且就在刹那间，某种可怕的东西似乎从他美丽的外表下浮现了出来。“可怜的梅里克斯，他肯定是你的朋友。或者傀儡。而古洛斯认为你跟梅里克斯一样软弱。不过他素来就不怎么聪明。我怀疑是脑袋挨太多打了。这样子就可以影响一个人的判断力吗？你作何感想，药剂师？”
“可以，我主。”
“你是你这一代中的智者，奥兰德。比别人都要聪明。聪明得知道自己何时被击败，” 光芒之王说道。“然而你却依旧在照着剧本演下去。你这是何苦呢？”
奥兰德回避了他的目光。“因为这样能取悦您，哦至明的光芒之王。”
光芒之王抓住了奥兰德的后脑勺，但只是温柔地。“这就是为什么你是我的最爱，奥兰德。我希望你能在即将煽起的烈火中幸存。我依旧需要一位血肉工匠，即使我将挣脱血肉。”
“听到您这样说我真是大喜过望，我主。”
“我认为你会的。当然，我想要两个。如果能让首席药剂师法比乌斯一劳永功地随我一起我走，那可就妙了。就让艾多隆自个吃醋去吧。” 光芒之王皱着眉头说道。“你的宠物怀言者并非唯一与无生者交谈的人。色孽的侍女们在对我呓语，奥兰德。它们说这就是命运，而非巧合。它们有时会在舞蹈中向我展示一些东西。对即将发生的变故的短暂记忆。它们向我指明了你曾经和未来的主人所走过的道路，这并不能全意取悦黑暗愉悦之主。”

“首席药剂师法比乌斯从来都不喜欢取悦他人。” 不请自来，他们与恶魔卡纳塔拉相遇的念头渗入了奥兰德的脑海。难道福格瑞姆的警告是真的，而不是恶魔的谎言吗？萨卡拉所说的刀与石就是这个意思吗？
“哦，我对此了解地再清楚不过了。但还是必须教导他低头屈膝的价值。他与我们的命运必须融为一体。其它的一切都很……模糊。飘忽。”
“飘忽之中有一种欢愉，” 奥兰德说。
“必然之中有更多，奥兰德。”
“这就为何你派萨沃娜陪同他吗？” 奥兰德说道。“必然？”
“正是。她将看到他完好无损地回到我身边，或者说基本上完好。”
“如果他反抗呢？”
“那就必须向他表明兄弟情才是他前进的道路。否则就得让他亲眼看看。无论以哪种方式我都不在乎。我将拥有我的怪物之军，奥兰德。我将拥有我的方舟世界和我的药剂师们，此乃色孽的应许。法比乌斯·拜尔将认识到他的地位。不然我就砸开他的头骨，强迫你啄食他的思想。不管怎样，他的禀赋都将再次为第三军团效劳。” 他惊厥地、痛苦地抓紧了奥兰德的脑袋。“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