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六章(2)

“此即天命，” 奥兰德对自己说道。和一个立项声明相比这更像是种祈祷。如果他们运气够好，诸神没准会在最后一刻注意到他们呢。再者，相比法比乌斯·拜尔所关心的东西，这也许还是个蛮过分的要求。他站了一会儿，观看身穿零碎甲壳甲和华丽褴缕的兽形变种人力争陪伴他们漠然的主人参战的荣耀而战斗。野兽们吼出刺耳的挑战声，它们长角的头骨撞击在一起，发出的声音犹如一挺正在开火的爆弹枪。
看完决斗后，他看见了提兹米斯克的那组战斗机器人。提兹米斯克蹲在其中一台战斗机器人旁边对它进行着最后的检查。这些机器被磁锁在一个空投舱的中央，准备在着陆时部署。它们将会加入第一波攻势以便帮助锚定破袭点。智控机兵的五重奏会以残忍的效率屠杀掉空投区内的一切，并为帝皇之子们扫清道路，让他们夺下那片区域。奥兰德在踏上空投舱的时候用手指擦过了一台巨大的堡星型机兵的关节。金属机架里有东西在轻声咆哮。提兹米斯克在奥兰德走近时向上望了过来。“时候不早了，兄弟。”
提兹米斯克茫然地盯着他。奥兰德突然意识到他从未见过另一位药剂师的脸。认识这位钢铁勇士这么多年了，却从没看见提兹米斯克摘下头盔。他想知道，如果有的话，在那副坚铁裂嘴下到底藏着什么。

“为什么？” 奥兰德兀然地说道。“你为什么在乌鲁姆的礼堂楼里要与我站在一起？” 提兹米斯克一语未发。他干脆变成一尊雕像得了。
这一刻的沉默延长了。提兹米斯克转身继续他的工作，留下奥兰德沮丧地站在那里。沮丧不知不觉地侵蚀着奥兰德。他想要摇晃钢铁勇士，想把他的头盔扯下来，想要尖叫。但不知何故，他知道即使这样也不会得到任何答复。
“白费口舌，兄弟。”
奥兰德转过了身。阿里安就站在他身后。他手里拿着一门翻新过的爆弹炮。“你知道，你比你承认的更像萨卡拉，” 吞世者说道。“鸟与山。哧扑，哧扑，哧扑着就飞走了。追求你无法拥有的东西。” 他的视线越过了奥兰德。“兄弟。伊格里完成了她的修理作业。它得点火了，就现在。” 提兹米斯克挥了挥手示意他走上前。
奥兰德皱起眉头把手搭在阿里安的胸口，没等他走过去就拦住了他。“你什么意思？”
阿里安低头看了看他的手，然后再抬起头。“你还记得你问过我，在这一切过去之后，我怎样才能保持不渝的忠诚吗？”
“你从来都不回答我，” 奥兰德放下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