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十六章(3)

“是的。我不曾回答你。因为就算我说了你也不懂。” 阿里安拍了拍奥兰德的肩膀，他言行中洋溢着嘲弄性的亲密。“兄弟情不应单独由血缘判明。这是我在瑟格拉斯拉克斯上学到的教训。”
奥兰德拍开了阿里安的手。“我们都在格拉瑟拉斯上学到了教训。”
“我想不是同一个，” 阿里安向前探着身子，被伤疤烙刻的面容扭曲成了一个斜觑。“如果我们都有受教，你也就不会离开我们了。”
“我回来了。”
“所以你是想炫耀还是怎的？“ 阿里安放下了爆弹炮。“你离开是为了某样东西。你回来也是为了某样东西。如果你这次没得到，你又会怎么做？” 奥兰德的手落在了剑上。阿里安见到此情此景便露出了微笑。“果不其然。”
“我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们。”
奥兰德转过身。光芒之王就站在那观望着他们。他身边伴随着一群变种人和畸形的机械神甫，他们聚集在他周围为他的动力甲举行圣化仪式。奴隶们的装束是深紫色的长袍，戴着用刀片刺网与生锈金属制成的面具跪在他身后，轻声朗诵在切莫斯的末日期间书写的、被誉为《切莫斯人的诗篇》的神圣经文里的段落。

“奥兰德。过来聊两句。“ 光芒之王慵懒地指了一指。
“你的主人在叫你，” 阿里安说道。奥兰德犹豫了，他的手依然放在剑上。于是他转身加入了光芒之王。光芒之王仍然把剑佩在臂弯处，但他已经豁免了披肩和魅魔。吱叫的机械神甫们正在用等离子把色孽的专属印章刻在他的铠甲上，他们在光芒之王的命令下中止了劳务。变种人与神甫们退下了，只留他们二人独处。
“军职间的紧张，” 光芒之王说。
“只是意见不合而已，我主，” 奥兰德说。
“啊。那我撤回那句。应该说是荒废时间，外加意见不合。” 光芒之王笑着说。“这就是为何在圣歌城之战过后我不让那么多副指挥官服侍我的原因。”
“大胆的决定，我主。”
光芒之王点了点头。“即便如此。你知道这把剑的名字吗，奥兰德？” 他举起了带鞘的动力剑。“科贝勒斯基。它得名于它的第一位持用者，一个旧夜的暴君。在57-15绥靖过后，福格瑞姆亲自将其赠予了我。你当时在场吗？”
“不，我主。那会儿离我的世代到来只差了不到一个世纪。”
“你会喜欢它的。就其本身而言，那是一个异常血腥的风流夕年。科贝勒斯基是把好剑。它曾见证我安然度过无尽的战争。一件耐用的工具。就像你。并且和你一样，我会欣然将它献祭给必要性筑起的祭坛，尽管我对它喜爱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