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杀(7)

当埃塞尔转向伦纳德时，她的脸颊和眼睛都火辣辣的。她既震惊又惊讶，也很气愤。她不会相信吉姆会做这种事的。这个被他卷入其中的下流女人是谁？
“你找到什么了吗？”伦纳德问道。
“我找到了很多。”她把信给了他，没有进一步的评论，接着打开看下一封。
“怎么了，老家伙！”当伦纳德领会到这封信的主旨时，他叫道“真有钱。”他笑了笑。
“你觉得这很有趣吗？”埃塞尔生硬地问。
“好吧，我会的——”伦纳德明智地克制了自己，认为没有男人能预见到女人的情绪反应。
埃塞尔给了他第二封信，打开了第三封。这堆里有将近两打。她和伦纳德都看了。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庸俗关系的致命证据。许多人提到秘密约会，甚至提到吉姆和化名在旅馆里共度的夜晚。其中的照片中有一张是吉姆用胳膊搂着一个丰满甜美的黑发女郎，穿着一件极度暴露（extreme brevity）的泳衣。这张快照是为了纪念他们的一次郊游。这名妇女的全名，弗洛拉·詹宁斯（Flora Jennings），在她的一封信上签了名，这封信比较正式，显然可以追溯到相识之初。

“我要和他离婚！”埃塞尔写完最后一封信时叫道。
“那我的信呢？我们还没有找到他们。”
埃塞尔没有回答。她正在重读一封淡紫色的书信。然后，当她把整包东西塞进她的化妆包时，她说：
“我要把那些信带走，即使我还没找到你的。”
“公平交易不算盗窃，”伦纳德笑着说。
吉姆出差回来了。他和埃塞尔又坐在早餐桌上了。“你照我说的做了吗？”在闷闷不乐地吃了一段时间后，他粗暴地问道。
“那是什么，吉姆？”埃塞尔的语气非常甜美而朴实。
“我跟你说的那个花花公子的事（What I told you about that d-—n lounge-lizard），”他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