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与蟒(5)

“是吗？那你能怎么办呢？”
“一个老头子还能怎么办呢…”
哈维尔笑出了声，他用行动做出了回答。
嚓。
他要杀了他。
无言的刀锋，杀机藏在手杖中。
他从来都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个满肚子算计的瘦弱老头，他是沉睡的野兽，他的心底藏着炸药，会炸毁自己的敌人，也会炸毁自己。
叮。
刀锋滑破威廉的袖子，有金铁交击之鸣。
杀意咄咄逼人，哈维尔步步紧逼，威廉节节败退。
哈维尔要把他留在这里，就算代价是自己也要陪葬。
哈维尔有一句话没有告诉威廉，他也服务于更高的利益，他服务于最高的利益。
对于哈维尔而言，什么是最高的利益？
人民的利益，世界的利益。
所以他必须将威廉留在这里，为了老师，为了人民，为了所有的一切。
他灌注全身力气的最后一刀却扑了空，留给他的是厚重的浓烟。
“我真的不想和你战斗…因为我打不过你。”
“希望下次再见，我们能用一种更和平的手段收尾。”
哈维尔收起了刀，拄着自己的手杖。背后是他早就埋伏在这里的援军。

“哈维尔先生，您没事吧！我们还需要继续追吗？”
身后的秘书跑过来，她在雷达上看到威廉的信号在一瞬间消失了，又不甘心让刚刚引出的目标白白跑掉。
“不了，我们抓不住威廉了，如果他真的想走的话…”哈维尔拿起桌子上的半杯雪水，一饮而尽，冰冷的利刃刺激着他的神经，“通知格里芬，特别是那位指挥官，让她在最短时间集结所有能集结的力量，还有，我们必须通知各国军方，准备好面对一切可能发生的情况。”
“是…决战吗？”秘书小心翼翼地问。
“不，这是开始…”哈维尔神色凝重地说，“我们和威廉的战争，这只不过是个开始。”
哈维尔踱步走上直升机。他最后看了一眼威廉消失的地方。
英雄…吗？
或许我成不了英雄，但你也绝对不是英雄。
而我们的战斗…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