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了（5）(6)

黎簇说错了，我不内疚，内疚这种情绪对于我们这行来说是致命的，我不能内疚，而且再让我来一次，我会做同样的选择，毫不犹豫。只是我看着他的样子太像当初的我了，忍不住想对他好一点。
我叹了口气，对他喊道，“没钱了问我要啊。”
他炸毛，“老子有钱！”
我又喊，“注意安全啊，命最重要！”
“你他妈烦不烦，要真担心我把那姓张的借我啊！”
“那不行，你自己小心。”
“滚吧！混蛋！”
晚上我躺在床上，没了胖子的呼噜声，一点睡意都没有。闷油瓶躺在旁边闭着眼，听呼吸声怕是也没睡。
我跟闷油瓶是什么关系？我不知道。我知道我跟胖子的关系，叫相依为命。我们仨也能叫相依为命，但我和闷油瓶太复杂了，我想不明白。我转头看了闷油瓶一眼，心想，凭什么我一个人想不明白，我喊了闷油瓶一声，问他，“你觉得咱俩是什么关系？”
…有些话，问出来才觉得不对劲。我看着闷油瓶睁开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我失笑，解释了一下，”我想说，在你的生命进程里，我吴邪，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你说你的事情与我无关，又一路护着我，你替我守这十年，给我留下线索又不告诉我，你到底是希望我能解决一些事情还是什么都不管等下一个十年？”

他摇摇头，“我不寄希望于任何人。”
我沉默片刻，问道，“如果我真的什么都不管，没有追上去拿到那个鬼玺，或者我死在半路上没有去接你，你会怎么样？”
他说，“没有答案。”
丫的，还他妈能不能聊天了。
我心里窝火，准备起身去院子透气，却感觉闷油瓶动了一下，一只手伸过来碰了碰我脖子上的疤，叹息一般低声说了句，“还好…”
“黎簇全告诉你了？”
“嗯。”
“怎么样，我是不是变得超厉害。”
他没回答，良久，我听见他的声音再度响起，“我不会再消失了”，他说道，“不是为了完成你的愿望，是我自己的。”
双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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