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脸（四-1）(2)

“不不不，说话，它话说得流利吗？”
“话还是不多，但我感觉如果想说它是能说好的。”
戴夫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哼，真是只怪猫。”
“它不喜欢别人叫它猫。”
“确实，双重那一吓大概给它留下什么刺激。不过你刚才说它跟别人怎么样？更不好了？”
终于还是绕回来了。我在心中发出一声哀叹，这始终是他唯一关心的问题，也是他每周两次找我问话的目的。最初一切还假了解香蒲学习进度之名进行，可后来就变成对它现况赤裸裸的窥探。
一个月前，当我下定决心，准备把香蒲的身世彻查到底时，想的是首先把它能说话这件事搞到人尽皆知，接着一边从它嘴里套话，一边迫使戴夫吐露更多实情。如今一个月过去了，我不仅两无所得，反而被戴夫用作了监视香蒲的耳目。而香蒲呢，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自从搬进屋来就对所有人非常的敌视。卷心菜最初想借着教拼读顺便摸摸它的耳朵，马上就挨了它一尾巴；后来它掌握的诸如“闪开”的词汇多了，即使宽厚如高坚果，也很难忍受它变幻莫测的脾气。没有多久，香蒲在小植物中间名声就已经非常坏了。
“主要还是我教它，坚果向日葵忙不过来。双重经常招它，其他人……背后说几句坏话吧。它现在除了学习都在后院待着，也碰不到什么人。”
“这我有时看得见。”戴夫朝窗口示意了一下，那是他一直以来直接监视香蒲一举一动的地方。“好啦，我大概了解什么情况，你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