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脑洞同人】《天教长少年》（四十五）身世（上）(3)

“Curiosity killed the cat.”
“哈哈哈哈哈，你真是越长大，嘴越毒。明明是你自己邀请我来吃宵夜的。”
润玉足下一顿，嘴角噙了丝笑，回首道：“你还真当自己能吃下什么珍馐美馔，充其量一堆隔了年的馊饭而已。”
袁寒山轻哼了声，调侃道：“那你还有兴致大晚上的受了伤不回去躺着，跑来这里吃‘馊饭’？”
润玉道：“馊饭堆到了门前，不自己扫了，难道还等着旁人来扒不成，况且我今日打草惊了蛇，以萧府那位大管家的作风，若等到明日，我怕是连个影都捉不着了。”
“呵，感情是请我来餐风饮露的。”
袁寒山叹了口气，摇摇头，跟着润玉走进了大堂，“你话都说一半了，做人心肠好些，好歹让我知道个大概，免得雾里看花，忒得难受。”
润玉抿了抿唇，突然侧眸问道：“你可认识云梦洋行的老板孟太太？”
袁寒山挑了下眉，颇有几分自得地说：“认识，自然认识，在大秦的土地上，凡是出名的……美人，有几个是我不认得的。怎么，你这顿宵夜和孟太太有关？”

润玉点点头，“她今日上门说是来找我外公……讨债……”
“讨债？”袁寒山被润玉的话吊起了十二万分的好奇，不由出声问道，“这可有意思了，什么样的债？”
润玉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所以来这里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
“这里？”
袁寒山面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滑稽，似是想要笑，又生生憋住了。
润玉却没有注意这些，他目光逡巡地扫了遍大堂，似是在回忆，“嗯，原先这粥铺的老板是秦宫中出来的老御厨，厨艺了得，当年我那好享乐的叔父想要把他揽去府里，可他毅然拒绝了，说是要回乡，没曾想被我来申城的时候撞见了，我每次来申城都会到这里喝上一碗粥。”
“怎么，靠着一碗粥吊唁你的旧日时光啊？”袁寒山轻嘲了句，正色道，“你可知这震泽斋换手了的现任东家是谁？不巧，正是你口中的孟太太。”
见润玉惊诧的表情，袁寒山大叹了口气，他都有想打道回府的冲动了，“唉，我大晚上放着如花美眷不去宠，陪着你小子来这里，简直……有病。你还喝不喝粥了？”
“来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