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脑洞同人】《天教长少年》（二十四）初心

穗禾轻笑了一声，道：“你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呢？我去看过你，知道你的腿十有八九是废了，然后，我一转身就和你弟弟订了婚？这样？那……就是这样吧。”
润玉看着穗禾走出饭厅，她本来是来吃早餐的，却什么都没有用就走了。
他轻轻勾了下唇，是喜是嘲，却是不可探知了。
“你总是那么爱偷听别人说话吗？”
没过一会儿，润玉微微侧头，望向敞开的饭厅门。
“你是叫……雀灵吧？”
当润玉唇齿相触，道出她的名字时，雀灵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她从门后的阴影处走了出来，垂着眸，望着自己的脚尖，忐忑地唤了一声，“大公子。”
还不等润玉说什么，她倒是先给自己壮了胆，抬起头，反客为主道：“您不是喜欢小姐吗，为什么要骗她？让她误以为你是因为她背叛了你，所以……”
润玉修长的手指像是在弹钢琴一般，在桌子上点了点，打住了雀灵的话，反问道：“谁规定过，喜欢一个人，就不能骗她？”
“可……大家不是都说，相爱的人应该坦诚相待的吗？”
润玉嘴角轻扬，雀灵边说，他边点了点头，续道：“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所以，我跟你家小姐，可能……并不真的相爱吧。”
说完，他用餐巾沾了沾嘴角，起身上了楼，留雀灵木愣愣地呆在原地。
润玉走到房门口，见穗禾已经候在那里了，他挑眉，歪了下头，“进去说吧。”
一进屋，润玉打开橱柜，拿了盒曲奇饼干递给穗禾，又给她倒了杯水，才靠在床栏上开口：“你难道都没有发现，你的丫鬟，除了服侍你以外，她也一直在监视你吗？”
穗禾坐到小沙发上，咬了口饼干咽下后，不解地问：“她监视我做什么？或者我该问，外公为什么要监视我？”
润玉轻轻挑了下眉，“外公喜欢把一切都操控在自己手里，这样，会让他觉得安全，仿佛这样做就可以掌控住……命运。你和他，从来不是一类人，他预测不到你的所思所为，所以，他需要通过其他途径来把控你的动向，以免一些他不想看到的意外发生，譬如五年前……”
五年前如何，润玉却没有再说下去，他顿了顿，转了话题，规劝道：“你若不甘心，不甘心受家族的支配，不甘心嫁给不想嫁的人，首先要学会的，就是不依附于任何人，外公也好，旭凤也好，你不有求于人，就无需等价交换。
“不然，便不要不甘心，外公要你的丫鬟监视你，你就由她监视好了。他要你嫁人，你就……安安心心地嫁人，否则，呵……”
润玉忽而笑了一下，把话说完，“不是在压抑中死亡，就是在压抑中变态。”
迎接他的，是穗禾随手从沙发上抓起的抱枕，“你才变态呢！”
润玉接下抱枕，在手里颠了颠，一敛玩笑，认真道：“我是说真的。”
他在雷齐娅·德·亚历山大的身上，亲眼见证了她的不甘，她的绝望，她的堕落，她的死亡。
那个女子也曾无忧，也曾天真，向往过这世间所有的真善美，她在她最好的年纪遇上了心爱之人，一切美好得就像童话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