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9)

走进村内，建筑物倒是没多大改变，只是路都成了水泥的，路牌也都竖起来了，远处看到几个村民，也都穿着城里人的衣服，与之相比，我们也算不得突兀了…
“喂，你怎么不走了。”真月路，我记得它是叫这个的。我们正走在真月路上。
“我回不去了。”我感到月光撒在我的脸上。我没有哭，甚至没有难过。
 月光撒下，残杂在路灯影下 。村子亮堂堂的 ，唯有两人的影子是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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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杯，敬他妈的生活。”她举起手来，一饮而尽。接着走了。
她理应是哭了。我不知道，因为我没哭，只顾着向东门走去。
我仿佛看见李老头在磨剪子，赵程在那耕地，村长正在给新路起名，也许是在睡觉。
我最终没敢回家 ，没敢看我桌上还未拆封的三封信。
什么是俗？我不敢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