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 the starry sky • 上(6)

“我的意思是，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信息。”
“信息？就凭你？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就凭我们是这么活过来的。零可以破译他们的密码和防护程序，拿到一切我们想要的信息。你仍然可以猜测我们是被派来的间谍，我们也没办法再加解释”他顿了一下，然后突然加大声音“但如果选择信任，你便能得到你梦寐以求的信息，这就是我的凭借。
“你信或者不信，诺姆•阿基曼。”
“不得不承认，很有诱惑力。”诺姆露出一丝微笑“但你要知道欺骗我的代价。”他指指地面“为了和敌人同归于尽，我们在这篇危楼区埋下了炸弹，全部引爆将导致大范围塌方，即使是那个小姑娘也跑不掉。而恰巧我们也还不像你所说的那样落魄……信息的真伪还是能检测的，也就是说，你敢来吗？欺骗我，或者提供你们赖以生存的信息，培育新的竞争对手，还是尝试多了一个人的情况下带着抢来的东西全身而退？”
“什……”闻言，零持剑的双手再次抖动，但最终什么也没做。
柳止扶住零的肩膀。“这不是你的错。”他说“每个人都会误判形势，这没什么。”
“后面的，可还要拜托了。”
零微微点头，随即向一旁让开，随即，柳止的脸上再度挤出狂妄的笑容。

“当然敢，为什么不敢？区区地区信息什么的，岂不是手到擒来！准备好要交给我们的酬劳吧，诺姆•阿基曼！”
零在旁边看着，会心一笑。
“还在等什么呢，快把固态硬盘拿来。”
无星之夜，夜色深沉。破碎的道路连绵，零和柳止在机车上，缓缓朝着自己的废屋奔去。
“……真是没想到，完全被看透了啊。”机车上，柳止扶在零的背上说“迅速猜出我们的身份，然后扮猪吃老虎借机套信息，不管是拙劣的虚张声势，还是准备好拿信息换资源这件事全都在对方的预测中。他见面就料定我们的行为，但在事后却像嘲讽似的让我们拿走了更多的资源，我当时居然还做出那种判断……”
“就像你说的，每个人都会误判形势，这没什么的。”依旧是头也不回的回到。
“是吗？哈哈，那今天我还真的是做了些不像我自己的事啊。”柳止自嘲般笑到。“真是完全输给他了呢，以后也要搞点防御工事什么的啊。”
“说起来为什么，今天给你发那样的消息，你却还是过来了。”还没有注意到时，话语已经脱口而出。
“啊？那时候没多想，看到有个地址就赶过来了。”他好像傻笑似地说“确实是不像我做的事呢，连你抢回来的摩托都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