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 the starry sky • 上(5)

零惊讶地看向人影，是柳止，她表情变化，但却被柳止使了个眼色。
“那位就是你叫来的人吗？小姑娘。”肌肉男开口说话，粗犷浑厚“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不必开枪，他们不会杀我，面对这种改造人我们也不是对手。”肌肉男继续说到“好了，小哥，让我看看她找你来的理由吧。”
柳止单手打了个手势，零便调转枪口，对准四周的士兵，一步步倒退到柳止身旁。
“你怎么惹上了他？”他问零。
“逃出时运气不好被发现了，带的东西太多。”零低声答到“对面很会指挥，要逃走多半保不住抢来的东西，所以起了些冲突和他在这里对峙。”
柳止扶额。
“讨论结束了吗？”肌肉男开口道。
“——大概了解了吧，罗姆•阿其曼。”柳止回到。
“哦？你居然还知道我啊。”
“当然了。诺姆•阿其曼，从他国来的原特种兵，生活的很好但战争爆发后既回不去，又不被这里承认的人。为了能活下去组织领导难民，硬生生在这种乱世中活下去的强大男人和领导者，没错吧。”
肌肉男笑了笑：“只是虚名而已，如你所见，我们现在过的也不是很好。更何况随着改造人技术的推进，我们这么点人已经打不赢高级单兵了，就像叫你过来的那个小姑娘一样。”

零持剑的手微微抖动，赤色眼瞳回瞪诺姆，但被柳止拦住了。
“所以你更想要活下去。”
“小子，我等到那个小姑娘把你叫过来不是听你说这种话的。”诺姆支肘撑起脸颊“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比我更清楚——你现在真正缺少的，不是人力和资源，而是信息。即使爆发了战争，现在依旧是信息时代，有了信息就有了一切，而正是你缺少的。”
“你凭什么断定？”诺姆眯起眼睛回头盯向柳止，却被枪口打断“凭什么断定我缺少信息？”
“因为你们住在这种危楼区。危楼区断壁残垣无数，地形复杂，同时有从前留下的地下室和防空洞，进可设局反击，后可躲入地下规避轰炸，十分易于防守，但是你不是个喜欢死守的人，也就是说，你没有把握动手出击，或者已经出击，但是失败了。”
“这篇区域可不只是易守而已，坐落着叛军，政府军，敌国多个势力交接处的这里，无论进攻那个都可以驱虎吞狼，坐收渔翁之利。”
“你中文学的很好啊。”柳止的头上渗出汗水，他挤出笑容“可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你的士兵们装备破旧面色饥黄，显然是没有抢到吧。”
“我再问你一遍，你想说什么？”诺姆的手指敲击扶手，被柳止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