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
一时脑洞 啥也不是
伪历史伤痛文学 不喜勿进
也许会有后续也许没有 前提是别河蟹
孟鹤堂搬来的时候,周九良十五岁。
那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下午,秋风穿过北方的村巷,凉意渐浓。周九良放了学,远远瞧见隔壁荒废许久的院子开了门,他跑过去探头往里看,就看见了正在院子里收拾打扫的孟鹤堂。
很明显不同于村子里其他人的气质,周九良一眼就能分辨得出,尽管前屋王婶、后院刘叔都做着同样洒扫尘除的活计,但孟鹤堂身上就是带着一股子别样的味道。和父亲相似,却又比父亲少了三分为了应付生计而生出来的烟火气与疲惫。这无端的判断让周九良霎时生出了亲近之心,他当时还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样的人和这样的感觉——可下意识地就把孟鹤堂,在心底划成了“自己人”——“我们是一类人”,他想,至少应该是。
孟鹤堂也注意到了门口站着的男孩儿,那样沉静而不错眼地盯着自己,并不同于在路边飞跑的蒙昧村童,不由得心生好感,冲着他笑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你好,我是新来的技术员,我叫孟鹤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