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野犬/果陀】孤独地狱(14)

“你赢了。不过我也没有输。”
他轻轻地说了一句。眼睛里更多了几分癫狂的色彩。
他是在警察局里被捕的，在他知道自己会被关进亲爱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同一家疯人院之后。
“或者说，我们都输了。”
他蛮不高兴地撇嘴，又咧开一个更为灿烂的笑容，面对唯一一个看不见他表演的观众。
太阳升起的时间，陀思妥耶夫斯基一如既往地捧着圣经默读背诵。
果戈里以稀奇古怪的方式继续追逐他扭曲的自由。
貌不合神也离。
他们都没有成为对方计划里预设好的人。

他们完全不了解对方。
他们也从来没有理解过对方。
他们一直困在各自最开始的一步。
他们永远各自沉溺孤独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