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飒/飒十】少年青衣(18)

“……”
“咦，好久没见过你哭了。上回还是在那个戏馆里，你后来还发着烧说了一整晚的梦话，嚷着谁又不要你了……戏馆现在不在了，但那间房我也记得，很漂亮，而且不是说曾经是新房吗？所以那天我就觉得好像我在成亲一样，和你。你后来搬过来也是让我做梦，一直到你走那天……你还是让我在梦里。直到你后来不唱戏了，我的梦就醒了。”十爷叹了口气。
“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人总是要梦要醒的，在那的还是一直在那里。”他抬手上去给他拭泪，“醒了就要过生活。芝兰居于室，久而不闻其香，我难受惯了，就惯了，你看，我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再唱，你还来吗？”
“看你这副装扮，有些猜到了……”十爷说，“好。而且我想从你穿戏服看起。”
五．
《长生殿》义演，而且戏馆终于明晃晃地再度打出了华立风的招牌。
戏馆门外已经人挤人，飒自己一人有一间房作准备。贵妃的衣服头饰就算十爷现在掂量着，也还是重，只是飒听他早有的腹诽时只是偷笑。
“等着，下官给贵妃解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