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语（93包青天同人）贰拾肆.分骨肉（四）(5)

我是图钱，他卖了我，我还给他顶什么包。”包公问：“那暴玉茗逃往何处？”张三道：“他哪用逃啊，他信阳的一处茶庄就有个仓，大大方方过去，囤货献上，自然有贵人带出国境，追不到的。”包公愤然：“嚣张狂徒，饶他不得！公孙先生，发文各府州县，画影图形，张榜通缉！”公孙策领命出办。包公再问：“暴玉茗处的孩子，可都是你卖与他的？”答：“近七年来，十有八九。”问：“小草也是？”张三懵了：“谁是小草？”马汉指道：“你少装蒜，小草是四年前卖到他家，不是你是谁？”张三道：“大人冤枉，小人每笔皆有记账，实在没有个叫小草的。”包公摆手：“带小草。”
少刻，仆妇领着小草进来。小草一见张三，便惊呼“道长我没有，不是我！”包公问：“小草，你缘何叫他道长？”小草不理会，走近了瞧：“咦，眉毛怎么黑了？”包公示意，仆妇带下小草。乃一拍惊堂木：“张岑！那小草分明认得你，你如何狡赖？”张三道：“大人息怒，小的想起来了。早年小的常装作黄眉道士诱拐孩童，这孩子便是大凉山沟中的，不过，原叫小萤，应是暴爷给改了名罢。”又道：“大人，我只骗，从不害命的。”包公痛心道：“好一个不思悔改的恶徒！你不害命，那侯家女儿是因谁而死？”张三道：“那是李四杀的，我也是被官爷拷上才知道的。”包公道：“若非你引诱他略卖人口，他可会有今日？侯家如何会有今日？你不握刀，早已双手染血！”张三忙说“悔罪悔罪”。

适搜捕袁贼夫妇的捕快与张龙赵虎回来，包公道：“你真悔罪，就把你之所行脏事逐一如实写下，画押认供，听候发落。”张三谄媚笑道：“我写我写，大人，我认罪诚恳，能否从轻发落？”包公一拍惊堂木：“给他纸笔，看他写完，还押大牢，退堂！”衙役齐呼威武，将软成一滩泥的张三拖回牢中。
彼时侯婆子来开封府接孙女，闻凶犯就擒，正与袁燊拉手道谢，报包大人到，赶忙屈膝相迎：“老妾无知，请包大人掌嘴！”包公道：“老人家起来吧。”侯婆子跪定不动：“老妾说了那些混话，您不罚我，我心中难安。”包公道：“凶嫌到案，尚未认罪，那时不迟。赵虎，扶他起来。”赵虎要上前，侯婆子一骨碌爬起，连道“折煞我也”。包公道：“你该向安氏认错，那席文不单保护秀秀，还愿当堂指认凶刀。你们先回家，等候升堂。届时还要让秀秀指认凶手。”侯婆子连连答应，千恩万谢而归。
祖孙二人出了大门，公孙先生进来道：“大人，席家和安家的人手都撤回来了，公文明早驿马发送。”包公问：“白护卫呢？”答：“问过白福，一直没回来。”袁燊道：“白护卫临近了就教我先行骑马回程告知二位嫲嫲，如今李四都逮到了，他怎么？”公孙先生笑道：“不必担心，或是避雨去了。”袁燊松口气道：“那我爹娘呢？抓到了吗？”张龙赵虎对望一眼，默不答言。袁燊急了：“他们两个窝里横的废物，去了这好些人，还是跑了吗？”公孙先生道：“慎言！”张龙赵虎低头，道：“大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