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Dusky.erised》民国向-军阀向，主飒①(4)

“副将，听说你留洋的时候爱听戏？”薛成的眼神是露骨的打量：华飒虽是个男人，但到底跟他们这些粗人不一样，长得矜贵。
薛成示意停住戏。
“那你应该很懂吧。要不去给我们演一出。”
飒赔笑。
“没听见参谋说呢，快请飒先生上去。”随从倒是聪明。
小倌开始温酒。
飒起身，跟着随从走了。
*
今天的这出戏演的是狐妖与道士。
薛成要飒演的是道士收妖反被挑逗的片段。
飒演的是狐妖。换了身裸露的戏服。
飒坐在台上，配合着开戏。
薛成多少给了面子，闲杂人等都被清走，剩下的都是军阀。
等着看他出丑。
飒坐着，玉面郎君，顾盼生辉。
演道士的角儿头一次见这种场面，手抖。

“等等，”薛成提着酒壶，“还差了些味道。”
嘶——
角儿的呼吸一窒——薛成将刚温好的酒全泼在了飒的头上。
飒的脸连着脖子直到肩，全红了。
狼狈。
“这才对嘛，开始吧！”
薛成满意了，餍足地靠着戏台，准备看戏。
飒无声地掀了下眼皮，笑了。
*
“怎么？”门外传来声响，“人还没来齐就开戏了？”
这个声音——
纵是薛成都踉跄地站起来了。
果不其然，来人低头，过了门帘。
抬首。
是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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