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Dusky.erised》民国向-军阀向，主飒①(2)

“飒哥哥！”绒早等得急了，一听见声响就奔向了飒。
飒居高临下，不带感情地看着绒，脚下的动作没停。
绒觉得委屈，却仍旧怯怯地伸手替飒拂去了肩上的雪。
绒说：“你别再去十家了，这……太……”
绒的教养让他吐不出要说的字。
“太什么？”飒走进前厅，不带人情味地扯掉披风。
“太不知羞？太放荡？还是太恶心？”
绒被飒的话噎住了。
“你发什么神经？你乖乖呆着不好吗？为什么非得弄周良？”
“你得罪他，他干脆顺水推舟，错全是我担。”
“我……我只是不想看你给他当小娼。”绒觉得委屈。
小娼？飒嘲讽地一笑，“绒少爷，你要知道，你现在能安稳地活着靠的就是这位小娼——是这位小娼靠着卖身给你谋求的活路。”
“哥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我又要如何？”飒侧着身，板直的背累得发弯，“华家倒了，我一介读书人怎么护你？”
绒抿着嘴——
“可是，你已经没有一个读书人的样子了。你现在和……和红楼的兔儿爷有什么区别。”
“对不住啊，小少爷，让你失望了，确实，我不做读书人很久了，我替华家卖的是军阀的命。”
飒走进内堂，自顾自地换了件素色的披风，准备出门。
绒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着。
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喘着暴怒过后的粗气，压着性子，“你先回去。”
绒不愿意走。
飒的耐心被耗尽了，“我去红楼学些兔儿爷的本事，你跟着是要看我怎么取悦男人么？！”
绒的嘴微张，木住了。
“别再跟我讲以前的事情了。你要知道，华家已经倒了。”
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