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博弈Ⅰ 第一章 国葬

第一章 国葬（罗恩史说）
“长久的把权力抓在手里不放，也是一种能力不足的表现——”钱进一边抽烟，围着灵柩看上面的镂空雕刻，“可见贪了多少？”外面天还不全亮，琉璃大厅里又不设灯，他就俯下身去细细地看，巴不得烟灰顺手掸在棺盖上。
来俊臣等在旁边“这宋述民倒是未必贪了多少，他坐到这个位子，钱多钱少，数字罢了。恐怕自己治国的政策能否延续要更胜一筹。”
“嗯，俊臣，宋维扬你查的怎么样了？”
“呃——他是做国际贸易的，有宋述民在，账目做地很齐。而且宋述民刚死，他的那些旧部阻力不小。所以......”来俊臣走到钱进身边站定，“实在不行的话.......”他轻轻拍了拍肩上的军衔章。
“无妨！”钱进摇摇头，“十年尚且熬过去，也不在这一时了。啧，郭明邺来说想去西塞维尔当巡使？他倒会挑地方，油水足的很嘛！”钱进指节掸掸棺壁，对灵柩很感兴趣的样子。
“是，他说他一双儿女都在那边留学，方便照顾得很。”来俊臣语气毫无异样，脸上却露出戏谑的表情。
“他真这么？那我回头真要好好问问他，有的人拿妻子娘家的产业来挡也就罢了，给他们张脸先不去查。偏偏他嫌原配老，现在一个人找些烟花女子。他一个中枢官员，一个月只拿一千二百块银元，哪里来的钱，送两个孩子去西塞维尔念书！”钱进没大动气，但脸上已有怒意三分。“我不在乎，那些个小平民把这些话传来传去，中枢颜面何在？他哪里来得钱还不是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