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五章(4)

“我已做好决意，” 拜尔说。“你可以通过对接舱留进去，如果你喜欢，奥兰德。你可能会发现没有船很难，但你要是不够机智就什么也不是了。” 他看着萨卡拉。“开始吧。”
“不。你们不懂——你们谁也不懂，” 萨卡拉说。“这不仅仅是宇宙现象……这是一条灵魂之河。它是思想和情感的激流，是痛苦和欲望的波浪，在纯粹的仇恨或绝望的浪潮中滚滚而来。它即是诸神本身的意志和思想的显现。它无法被掌控。甚至尝试一下都是对神祗的亵渎。人们只能坐以待毙，并希望生存下去。”
提兹米斯克把一只手放到了他的肩上。萨卡拉摇了摇头想进一步抗议，但拜尔一个愤怒的手势使他沉默了。“我已经估计过了它进入腐尸之路穿过轨道阵列抵达第一个站点的时间。这只需要几分钟，不会更久。只要我们离得足够近，逃过探测，盖勒力场就会恢复，” 拜尔说。这是一个经过计算后的风险。变量在可接受的参数范围内。”
“这是死刑判决，” 奥兰德说。“如果不是为了我们，那肯定是为了您的凡人宠物。” 他向腺体猎人们做了个手势。伊格里怒视着他，好像他的话是一种挑战。
拜尔向她示意，她便向他走去。“他们将受到保护。” 拜尔使伊格里的头侧向一边，在她的耳朵下面展示了一块闪闪发光的电路。“皮下源力回路。萨卡拉设计的六边形符号。全体船员都被标记上了，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他向我保证只要他们能保护自己不受物理攻击，它就会帮助他们渡过这类难关。如果不行，我自有办法。” 他敲了敲枪套里的塞洛斯毒针枪。“这是我为这种场合准备的一种特殊调和物。”

奥兰德盯着他，寻思着这是不是又一场拜尔的游戏。拜尔的举止可以变得很古怪，有时甚至称得上是冲动，除非你熟悉他。一直计划着进入腐尸之路以便对他设计的新血清进行实地测试，这并不符合他的性格。也许这就是他坚持要让萨卡拉来的原因。或者，可能还有一个更普通的解释。拜尔就算以前曾造访过顶点也并不稀奇。毕竟，饱受战争摧残的世界是绝佳的试验场。顶点的封地经常爆发战争，你可以用它来设定精密计时表。奥兰德自己也曾在这打过一两次仗，不论站在哪一边。在临近恐惧之眼星区的战场上，变节星际战士格外常见。但是拜尔有一种使他在这不受欢迎的倾向。他的目标和那些邀请他进来的人不大一样，他的放肆很快就导致了关系的恶化。
他的敌人都是军团和类似军团的货色。拜尔对于叛变军团来说很有利用价值，但要是身处恐惧之眼宇宙中更伟大的博弈，他就是个未知因素。他不为任何人服务，只为自己，而且知悉的事物太多从而不能被安全地忽视或放任其自由。勒耳纳代理人的特工们曾不止一次试图谋杀他，甚至在克拉辛上取得了短暂的成功。西卡路斯的黑暗议会安排了一个又一个战帮追踪拜尔，从恐惧之眼的一端直追到另一端——萨卡拉只不过上一个来找他的。安格隆自己在格诺西斯上险些收集到了拜尔的颅骨。另外福格瑞姆的赏金仍然无人认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