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五章(2)

他和其他人站在维萨留斯号紧凑的指挥甲板上，围绕着中间一台全息投影仪。这艘古老的短剑级护卫舰乃是拜尔的私人船舶，在很久以前对某帝国世界的一次袭击中被夺去了所有权。在这中间的几个世纪里，它前任主人的每一个痕迹都已被抹去，就像它以前的名字一样。无论是此时还是将来，它都将只是维萨留斯，而且它似乎不管如今有何等黑暗的灵魂在其核心作祟都对这名字感到心满意足。
“这世界已是在纵享受禁忌喜悦后的窃贼与放逐者的窝巢。享乐者，颓废者和愚者，” 萨卡拉说道，他正端详着全息图像。“我曾祈求上级答允我让它自轨道焚燎，以黑暗之神的名义。任何世界都不应容许以此等方式藐视亚空间的审判。”
“也许是这么一回事。但它有着自己的美丽之处，” 阿里安说。他就站在附近，在跟着拜尔到处跑的腺群猎人中隐约可见。增强战士们静止不动，没有说话，某种甚至没有去看任何特别的东西，除了他们的造物主。拜尔仿佛是它们所环绕的唯一的太阳。奥兰德很好地回忆了起当时的心情。曾几何时，他也有过类似的感受。如今，他随波逐流。除了自己的野心，他不受任何事物的束缚。他说不出哪种心情要更好。

“我们关心的不是世界本身，” 拜尔说。外科医生的一只附肢伸展敲击着发光的图像，将破碎世界的一个截面清晰地呈现了出来。数据在空中滚动。“只是它的一小部分：黑色戈兰。位于眼睛这一地区最大的秘遗市场，横跨两个大陆的遗迹。” 金属附肢咔哒一声旋转着。更多的情报泄露了出来。
“这些市场为必经之路——它们尽其所能地接近中立领土，就像靠近恐惧之眼的区域一样，而且有着极高的利用价值。即使是阿巴顿也得遵守保护它们圣洁的古老法律。” 他展露微笑。“当然，我们不必为此感到内疚。必然性驱使着我等，兄弟们。”
“我们得付出点代价才可通过轨道防御工事，” 奥兰德说。他伸出手轻敲全息使图像向后退去，露出了太空要塞和轨道武器平台的多孔薄膜，它们就像一个临时的戴森球体一样包裹着顶点。“他们将它称为顶点堡。我能想出更好的名字，但从来没人问我。” 提兹米斯克做了个手势，奥兰德点点头。“他们都非常古老，是的。好眼力，兄弟。更不用说由六种技术拼凑而成的玩意了，其中大多数技术的起源都不为人所知。灵族，赫鲁德，它在哪里都有所关联。所有这些都是为了维持市场的和平……或是防止顶点的战争蔓延到更广泛的星区。” 他示意道。“如果我们有艘更大的船，我会建议一路莽过去。因为它是......就这么说吧，我们可以用开放的对接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