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五章(3)

“不行。我不愿浪费时间跟它的主人商量准许我进入这里的事，” 拜尔说。“所以我们必须非常精明地安排一个入口。” 他看了看全息，点击了图像弹出该区域的实时图片截取。一片苍白的烟雾懒散地纵横黑暗，向着顶点延伸。它完全绕过了轨道防御工事，舰船也对它敬而远之。“在那儿，“ 拜尔说道。”我们就走那儿了。”
“所以那是什么？” 阿里安说，身子前倾。
“腐尸之路，” 奥兰德说。一阵寒意划破了他的身体，甚至比拜尔外科医生上的刀刃还要尖锐。 “是无生者进入顶点内在死亡的航线，在现实之中被几千年前被宣称为顶点的亚空间风暴所撕裂的伤口。它永远不会关闭，永远不将愈合……” 他从来没有近距离看过它，也从来不想这么做。此类非物质世界里的漩涡极其危险，即使对精通无生存在方式的人来说也是如此。但他不是。研究这类事物的人认为顶点是一颗正在成型的亚空间之星。越多无生者涌向它，它的蛹越接近它预定的结局。
“到处都是恶魔，“ 萨卡拉说。“我能感觉到它们——听到它们——从这里。他们笑着、尖叫着、低语着行于腐尸之路，走进世界垂死的核心，深饮它永恒的苦痛。” 奥兰德瞥了一眼怀言者。萨卡拉的脸比平时要更紧绷，更苍白。他的双眼闪烁着血光。信魔使并非巫师。他无法在空中驾驭炽焰，或是从眼中射出闪电。但他能召唤恶魔，而且是很有技巧的那种。

“是的，“ 拜尔吟道。“而且我们也将要这样做。这将确保我们的临近不会招致不速之客的关注。” 他看向萨卡拉。“你知道该怎么做。“
萨卡拉扮了个鬼脸。“那会很危险。”
“和我放在你胸口的炸弹一样危险吗？”
“对，” 怀言者毫不犹豫地说。“如果我们试图进入腐尸之路，我们就等同于在一条疯狂的道路上急驰。恶魔行走之地，世界燃烧。群星溟冷。心灵破碎，灵魂绝灭。”
“多么富有诗意啊，“ 拜尔转回全息。“我们需要暂停盖勒力场，否则我们必定会被探测到。所有其他非必要的功能将被终止，以减少对舰船系统的潜在损害。”
“不开力场，我们会瞬间死去，” 奥兰德说。“无生者会淹没整艘船的。” 他朝拜尔走了一步，但被阿里安拦住了。“阿里安，就连你也看得出这有多疯狂……”
“把它当成一种新的体验不就好了，” 阿里安说。 “这正是福格瑞姆之子们该做的，不是吗？寻求新的体验，新的欢愉？”
“我已经体验过了。我并不是特别喜欢它，” 奥兰德说，双手徒劳地紧握着。“我宁愿不要重复，如果有其它选择的话。比如对接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