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灰同人】深陷于斯甘之如饴着(5)

“医生，太蠢了。”灰羽失笑，贴着永乐的嘴角含糊不清地说，声音低的像在喘息，“你的话太少了。那些事如果你问我，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永乐松开他，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双瞳，那里面盛满了有恃无恐的笑意。
“我不会死，也不会消失不见。”灰羽拽着永乐的领带，口中微热的气流扫过对方的面孔，“只要没到你把我做成标本的那天，我就会一直活在你身边。”
永乐没有答话。他轻轻抚过灰羽不服帖的发尾，再度吻了上去。灰羽回抱住他，让他一瞬间就想通了。
他们和那个童话不一样。永乐想，小美人鱼碎成了泡沫，而他确确实实地抓住眼前这个人了。他不用回到冰冷的海底，不会抽身而去。灰羽的承诺让他的矛盾终于有了结果，他不必再对过去斑驳的伤口耿耿于怀。
因为那不是谎话，更不是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