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灰同人】深陷于斯甘之如饴着(3)

往外面走时，灰羽一直在他身旁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但他都没听清，只能依稀记得他有说：“玩得太开心一不小心就忘记时间啦，下次我一定不让医生担心我~”
永乐想，他为灰羽操的心多得数不过来，也不差这一次两次了。
……
灰羽跟在永乐身后进了屋。他刚带上门，正打算讨要巧克力奶喝时，突然被永乐钳住手腕摁到了门上，后背砸上去发出很大的声响。
他狡黠地笑了笑，想说永乐让自己的后背砸的很痛，又想调侃向来不冷不热的永乐此时的样子，但他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对方就已堵住了他坏笑的嘴。
灰羽十分配合地将双手环上永乐的脖颈，呼吸稍稍有些急促。
永乐吻得很用力，仿佛极力想从对方身上索取一点儿什么，又仿佛他这么做了，这个娇惯任性的小少爷就能被他牢牢抓住一般。
他们相拥纠缠着进了浴室。灰羽闭着眼胡乱地去解永乐的衣扣，自花洒流下的热水让衣服黏在身上有些难脱。他觉得水温有些烫，片刻后又觉得这只是对方的体温带给他的错觉。
他仰起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靠着在不断涌上的快感中仅存的一丝理智，附在永乐耳边断断续续道：“医生，你这样子好好笑。”

……
灰羽抱着本音乐书，猛地把自己丢在双人床上，两条腿搭在外面来回摇晃。
“为什么还要备课————”他把摊开的课本盖在脸上，拉长了音调抱怨，但只是片刻便又喜笑颜开地对坐在他身侧的笑道，“医生，下个月要来看我们学校的文艺汇演吗？那些孩子的家长都会过来，你可以趁机混进去哦？”
永乐怔了一下，问他：“你带学生报节目了吗？”
“报了啊，歌剧表演，我负责带他们排练，表演的时候在旁边弹弹钢琴。”灰羽的表情有些炫耀的意味，说完这句话后便开始轻声哼唱，手指不自觉地敲出钢琴指法。
永乐再一次出神了。他常常会忘记灰羽是位小学的音乐老师。灰羽的音色柔和好听，让人觉得他就应该和那些天真的小孩子们一起唱歌。他想，这个人如果不与那些血腥的事情扯上关系，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师会有多好。
但这不可能，因为灰羽本就是不在乎死活的亡命徒，无论是别人的生命还是他自己的，他都可以不在乎。
“小少爷，你为什么要做音乐老师？”永乐忍不住问道。
“嗯？我钢琴弹得很好，还会唱歌，不是正合适吗？”灰羽说，“能利用的东西总要利用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