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岁的我，被人用完了(9)

渠洋摇上车窗，对着谢遥拨了拨自己的耳朵，“如果他愿意帮我的话，我们接下来就可以去找你的本体了。”
“嗯······”谢遥头靠在车窗上，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你怎么回事？”
“我就是在想······原来你的本体，是这么普通的一个人吗？”
“接线员超酷的好不好！”渠洋做了一个手刀落在谢遥后颈。
“他出来了！”
谢遥敲敲车窗，指着外面那个和渠洋一模一样的男人。
接线员挂断最后一个电话，把公文包夹在腋下，走了出来。渠洋驱车缓缓跟在他后面。接线员在每一个岔路口都会停下来左右环顾，小心翼翼地看着来往车辆。
“我也会这样吗？”渠洋问。
“你会直接冲过去。”谢遥摇头。
往前走了一段，接线员停下了，他被路边的自动贩卖机吸引，投币买了一罐热咖啡。谢遥还没来得及反应，渠洋就在路边刹了车，拉开车门走到接线员面前。

“你还真的冲过去！”谢遥一惊，连忙跟着下了车。
接线员没有露出渠洋预想中的惊讶神情，倒是渠洋，前所未有的紧张，他双手摸着裤缝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往哪放。
“你介意我介绍一下自己吗？”
“请便。”接线员摊开双手。
“我叫渠洋，我是从杜尔威姆来的，我觉得我大概是你的······克隆人。”还没等接线员说话，渠洋就接着说下去，“我希望能得到你的授权书，让我可以拥有一个被认可的公民身份。”
说完之后，渠洋深吸了一口气。接线员既没有疑惑也没有兴奋，仿佛渠洋只是他所接起的某一通电话，是工作中普通的一环。
“我帮不了你。”接线员喝完咖啡，踮脚把罐子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为什么？”渠洋急道，“如果······如果你是担心以后你会得什么病的话，我可以和你签一个合约，不管什么情况，都会是你的第一捐赠人，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