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刘子骥(上)
南阳刘子骥
张趋明
大地微微颤动,何必没有关于婴儿摇床的记忆,却对这种感觉无比熟悉。
远处的海面上停着空海两栖航母,在一碧万顷的天空下显得格外的矮小。何必打开窗子迎接海风,阳光并没给他的脸颊带来多少温度,风却又带走了些。何必比他的眼睛还要孤独,所以他用摄像机留下眼睛留不住的东西,他坚信看到的,都是人眼愿意看到的,愿意呈现给大脑的。而机械的眼睛只懂得调焦和对光,冷漠简单,且是何必想要的。他曾把相机镜头的增透膜比作人眼的虹膜,膜上的淡紫色是虚假的,无半波损失让人欣喜,叠加后的暗场里隐藏着人眼看不到的东西,可是啊,增透膜也只能使个别波长段的反射光达到极小。它也是有取舍的。所以,何必失望了。何必不去尝试选择可见光的前段或者后半段,他不知道选择其他折射率的增透膜是怎样一个效果,也不想去知道。它们都是虚伪的,从来都没有过兼容并蓄。科学家找到代替氟化镁的材料,却没能让世界被看得更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