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庄众的幻想乡崩坏计划（第二十三章）(3)

“小子，你应该看出来了吧。”霍茨格冷不丁地突然招呼我，吓了我一跳。
“我的身体已经出现了许多明显的死亡特征，你的研究专攻生物学，不可能没看出什么端倪。不过你隐藏情绪的技术可赶不上你渊博的学识，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紧张地脸都绿了。”
有一说一，霍茨格说的确实没错，当时我真的是紧张的要死，和一个不知是活人还是死尸的家伙打交道，实在是让我有点吃不消。
那么，他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呢？我抽了抽嘴角，没敢将这个问题问出口，实在是太失礼了，就算是像我这么不修边幅的人也不会干出这种事。但这个老人就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微笑着说出了我所寻求的答案。
“现在的我，既可以被当成活人，也可以被当成死人。如你所见，我全身上下绝大多数的细胞组织都已经彻底坏死，只剩下最后一点点用来维持呼吸和思考。现在驱动这具躯体运行的不是血液和神经元，而是你们眼前的这些白雾。没有它们，我马上就会变成真正的死人。”
霍茨格面不改色地讲述着，完全无视了我和艾斯迪斯极度震惊的反应。看他的样子，就好像是在和我们谈论今天的早饭一样。
“怎么可能.....”我无法控制地喃喃自语道“生物体的结构是何其的精巧而复杂，就算你有能力控制碎石的下落与倒塌方向，但这种事情.....太荒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