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庄众的幻想乡崩坏计划（第二十三章）

“呼......”
矮小佝偻的老人从容地吐息着，随着他那凸出的肋骨一上一下地鼓动，空气中弥漫的浓雾渐渐褪去，眼前的景象渐渐地清晰了起来，碎石遍地的巨型洞穴，躺在岩石上的昏迷少女，以及一脸懵逼的艾斯迪斯。
“真是倒霉，这把烂骨头的情况比我考虑过的最坏状况还要糟糕。”满脸褶皱的老人露出了自嘲的表情，大刺刺地坐在了一块平坦的石头上。仔细观察的话，还能从他枯瘦的皮肤表面找到少许残留的黑色粘液的痕迹。那双平日散发着不祥死气的灰色眼眸，此刻已经找回了些许活人应有的感情变化。现在的霍茨格与方才的冷漠老者简直是判若两人，若非亲眼所见，我绝对无法将二者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那个.....霍茨格大人？”我咽了口吐沫，战战兢兢地开了口。我那时候是真的害怕，和眼前这个形容枯槁的老者相比，监狱的酷刑与折磨只能算是些小儿科。我并不畏惧死亡，但我能隐约感觉到，在他的身上有什么比死亡更为恐怖的东西。
“我们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陷入无尽疯狂是怎么回事？您刚刚的症状真的不要紧吗。还有.....”
还没等我问到一半，霍茨格就用他特有的沙哑嗓音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