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东/耀菊』灰度②(4)

大概是有内部原因吧。
王耀那时进入P局快三年了，完任务从不正经，能偷懒就偷懒，跟以前的阿尔弗雷德几乎一模一样。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完成任务，然后休息。
那次任务王耀跟阿尔搭档。完成后阿尔成了“英雄”，王耀则带回了一个瘦弱的中学生。
那个学生就是本田葵。
“你叫什么名字？”亚瑟看着王耀把本田葵推到自己面前，既好奇又不解。
“王淡人。”当时还不叫“本田葵”的学生回头看了看王耀，这才回答道。
亚瑟抬头看向王耀。
“他是个孤儿，家（孤儿院）和学校都被毁了，没地方回。”王耀语气非常平板，“他说他要为死去的人报仇。”
亚瑟抿了抿嘴唇，有些想笑。他端起红茶杯喝了一口。
王淡人回头又看了王耀一眼，王耀面无表情。
“王，你知道的吧，我们这里不是超级英雄的生产地。”亚瑟半含讥讽地说，“就这个孩子的身体，能不能撑到基础训练结束都是个问题。P局可没有什么神奇的血清能供他实现他的梦想。”

王耀耸了耸肩，别开视线。
“请让我加入这里！”王淡人注意到王耀的动作，直接慌了神，“请您给我一次机会，先生！”他朝亚瑟深深一鞠躬。
有眼泪落到了地板上。
亚瑟也有些头大，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劝说眼前这个少年。正巧这时阿尔弗雷德推门而入解了围，亚瑟立刻转移注意力：“阿尔弗雷德，你进来怎么不先报告一声！”
阿尔弗雷德瞥了一眼亚瑟和少年，没有回嘴，乖乖关上门站到王耀身旁：“抱歉亚瑟。你不是叫我吗，我来了。”
“这不是那个一直缠着你要加入P局的男孩吗？”阿尔说。
“是他。”王耀低声问，“你今天没精神？”
“Hero挺精神的啊。”阿尔说。
“你平常不是最喜欢气亚瑟么。现在他可等着你顶嘴帮他转移话题呢，你怎么又乖了？”王耀接着问。
“啊哈哈，那个啊。”阿尔含糊道，“Hero今天没心情气他。”
亚瑟现在算是彻底地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