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东/耀菊』灰度②(5)

训这个少年吧，他都已经哭了；单劝说吧，他又表现得特别固执，坚持要进入P局。亚瑟想向王耀求助，但王耀一言不发；向阿尔求助，阿尔却直接发挥他aky的本色，故意不理睬。
Sh*t（自带屏蔽）。亚瑟暗骂道。
“亚瑟。”
阿尔弗雷德突然开口道，“我有一个建议。”
亚瑟、王耀和王淡人齐抬头看他。
“少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阿尔问。
“王淡人。”王耀直接替本人回答，“你怎么想的？”
“让他回自己国家去。”阿尔直言，“把他丢进分局里，后面培训什么的也都统一交给那边，咱们就不要管了。他不是想报仇吗？原地待着就好。那里他熟，而且也方便他报仇。”
对这个提案王淡人明显是大吃一惊。他看了看正瞪着他阿尔弗雷德，又看了看低头思索的亚瑟，最后把求助的目光锁死在始终未开口的王耀。
“你要来，我也带你来了。”王耀低声道，“这就是他们的态度。死心了吗？”

“不！王耀先生，求求你了，我不能回去！”王淡人惊慌地说，“我回去了就一定会死的！”
王耀瞥了他一眼，“……一定？”
王淡人重重的点了点头。
后来，王耀回忆起这时的事时，总在感叹。那个瘦弱的少年，现在终究是长大了。
“你那时候就是个孩子。”王耀说。
“我那时候确实只是个孩子。”本田葵说。
王耀看着他，良久，突然笑了起来。
“是啊，”他说，“只是个孩子。”